再仔细看了看,菜摊前的马兰头,菜梗上确实泛着粉红色,又心动了。豪爽地装了一大袋马兰头,没想到野菜不压秤,秤完才小半斤,花了不到10块钱。
买完马兰头,转头发现旁边还有一种叶子呈羽状的野菜。嘿,没见过,这是什么野菜?老板听完我的问题,就笑了!这就是荠菜啊!
真不怪天气小姐姐少见多怪,毕竟平日里吃的荠菜都是已经剁成馅包在饺子、馄饨、春卷里的模样,这现实中的荠菜,小小个,大概因为天气冷,叶子冻得还有点发红,长得和外面包装上的真不一样。
荠菜13元一斤,倒是比马兰头便宜不少。
蒿菜还是“皇帝菜”兴高采烈地见识了荠菜的真面目后,天气小姐姐又在隔壁的菜摊上发现了另一款野菜——蒿菜,叶片狭长,长得颇像菊花叶。
一查,人家就是菊花科的。比起同样是野菜的马兰头,蒿菜的味道会更冲些,但吃起来也更具野菜感。
有意思的是,市场里还同时存在一种长得很圆润的野菜,也叫蒿菜。
再查资料发现,两者确实是一家人,都是茼蒿,只是品种不同,一个是大叶茼蒿,一个是小叶茼蒿。前者又称板叶茼蒿或圆叶茼蒿,叶片大而肥厚,呈匙形,有蜡粉,茎短,节密而粗,质地柔嫩,纤维少;而后者又称花叶茼蒿、细叶茼蒿,其叶狭小,叶肉较薄,香味浓,茎枝较细。
据记载,古人很早就发现了茼蒿的美味。元代王祯在其《农书》卷八就有记载:“同蒿者,叶绿而细,茎稍白,味甘脆。春二月种,可为常食。秋社前十日种,可为秋菜。”在中国古代,茼蒿还是宫廷佳肴,又叫“皇帝菜”。
蒿菜更是得到过“古代著名美食家”苏东坡的称赞。他在《浣溪沙·细雨斜风作晓寒》里如是写道:
“雪沫乳花浮午盏,蓼茸蒿笋试春盘。人间有味是清欢。”
还有一首《送范德孺》也写过“渐觉东风料峭寒,青蒿黄韭试春盘”,这里的“青蒿”指的就是茼蒿。
马兰头搭浪花兰花干,绝!买完马兰头,又特意跑下楼去豆制品店买了一袋浪花的兰花干。马兰头拌兰花干,这可是杭州人多年实践出来的最佳搭配!
烧马兰头也没有什么技术难度,回家洗干净过水氽一下,剁剁碎,和同样剁碎的兰花干拌一拌,加点麻油,加点盐,就行了。有条件的可以再加点笋丁,肉丁什么的。要是再讲究点,可以把拌好的马兰头先装在小碗里,再倒扣到盘子里。一入口,真是又香又嫩又爽口,绝了。我妈吃了,连说好吃,明天再买!
有朋友说她喜欢吃马兰头,但很怕打理马兰头,因为一袋理下来,这么也要花上半个小时。但是,天气小姐姐以亲身实践告诉大家,现在的马兰头这么嫩,基本不用怎么打理。
饭店也在抢先做春菜
说到马兰头,一般我们的家常做法都喜欢凉拌着吃,曾经有美食专家解释,这是因为马兰头属于春季野菜,略显苦味,炒着吃不容易规避其中苦味,拌着吃,既可以突出野香和爽口口感,发挥其嫩、鲜特点,又不会有苦的感觉。
现在有不少餐厅,都会抢先做春菜,比如在重装开幕的新周记鼓楼总店,这几天刚刚上了春菜系列,他们的春笋马兰头应该就是炒的,在一桌子大菜之间显得非常小清新。这个菜看着简单,主要还是吃春笋与马兰头的嫩,一旦过了季节笋老菜老,就会有点苦涩味出来。
虽说荠菜其实是一年四季都有,但我们杭州人最相信的还是早春的荠菜,做正月里必吃的春卷,荠菜鲜肉馅的,里面还加了春笋的嫩尖,咔嚓一口,从外面的略焦的春卷皮到里面的各种嫩芽,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“咬春”!
还有才刚上市的蚕豆,“嫩到能掐出水”都不足以说明,这是嫩到“脚臭味”都还没有生成、只有鲜甜味的蚕豆。跟我们家常的做法不同,新周记的葱油蚕豆是放酱油炒的,酱香伴着豆香,分分钟抢完,毕竟这是三、四十块一斤的蚕豆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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